工作坊地图生产知识传播历史地图与东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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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推动中山大学历史学系亚洲史学科的发展,增进国内外亚洲史研究者、研究机构的交流,年11月20-21日,中山大学历史学系和博雅学院主办、中山大学历史人类学研究中心协办,召开了中山大学亚洲史研究工作坊第三期,主题为“历史地图与东亚形象”。本次工作坊由历史学系朱玫副教授和博雅学院程方毅副教授召集组织,以地图为切入点,探讨地图研究的可能性及其与历史学的关系。工作坊通过线下线上结合的方式召开,来自东京大学、首尔大学、国立大邱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清华大学、浙江大学、中山大学、云南大学、西北大学、广东省社会科学院等境内外高校、科研机构的二十余名学者与会。线上线下参会学者合影会议首先由中山大学历史学系副主任江滢河教授代表主办方致欢迎辞,中山大学历史学系滨下武志教授作工作坊引言。滨下武志首先对如何从海洋史、全球史、地方史等不同角度推动亚洲史研究和世界史提出了构想,同时以地图为切入点,就全球史与亚洲史研究中的区域史、资料研究、数字化与数据库、空间的历史脉络、历史的表现方法、地图分类等问题作了具体阐释。接着,滨下武志作了题为“从海洋史视角看《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的历史脉络”的主旨报告。东亚空间的地理呈现本次会议共分成四个论文报告小组,内容不仅涉及地图学史、地图的资料与方法问题,还涉及历史与地理、时间与空间、形象与计测、海洋与地方、宗教信仰与礼仪秩序、知识、概念和思想等诸多议题。第一场报告的主题为“东亚空间的地理呈现”。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副教授黑岛敏的报告《琉球的绘图与海上交通》,探讨了描绘琉球的绘图概要以及“国绘图”的内容。琉球因15世纪的中转贸易为人们所知,其在前近代与各国都有通交。黑岛敏描绘了琉球多种多样的绘图,有日本人使用的绘图,从朝鲜、中国(明清)传来的绘图,以及绘制于大航海时代的欧洲绘图等等。其中,年日本江户幕府下令制作的“国绘图”内容详尽,是研究的基础资料。但是,“国绘图”里关于海上交通的记录有很多奇怪之处。这是因为“国绘图”的制作受到了江户幕府锁国政策的影响。黑岛敏指出,通过对比多种资料,可以使带有主观表现的各种绘图的特征相对化。而保存着多种多样绘图的琉球便是我们研究的典型例子。韩国国立大邱博物馆研究员郑大映的报告《奎章阁收藏的韩国古地图与数据库现况》,从目录学的角度介绍了奎章阁收藏韩国古地图资料的性质与分类。目前韩国各大机构收藏的古地图中,首尔大学奎章阁韩国学研究院的收藏占总量的36%。奎章阁作为朝鲜时代的国立图书馆,是藏有最多数量古地图的机构。韩国学中央研究院藏书阁、国立中央图书馆、国立中央博物馆、岭南大学等也是收藏重要古地图的机构。在经史子集的四部分类中,地图列于史部地理类,韩国的汉籍图书馆使用四部分类法编目。他还介绍了韩国主要目录书的地图分类方法,并对相关数据库的建设及其应用进行了说明。首尔大学奎章阁韩国学研究院研究员金召罗的报告题目为《朝鲜后期的“经界”认识:以韩国光武量案与日本殖民时期地籍图为中心》。金召罗发现虽然在朝鲜时代绘制了众多地图,也进行了数次量田(土地调查),但在长达年的朝鲜时期,人们从来没有绘制过一张地籍图。朝鲜时代的人们不认为在纸上划线的行为会对现实的土地划分产生影响。对当时的人来说,土地是生活的根源,超越了单纯的所有对象。关于土地的认识,存在与人的行动关联性中。在这样的社会里,不考虑耕作情况等现场性,由他人在纸上划分界线的意义并不大。她以此为问题意识,考察19世纪韩国传统的“经界”认识。具体通过对照大韩帝国编修的光武量案、殖民地时期编修的土地台帐和地籍图上的每一块土地,比较认识主体是如何不同地描绘具体的土地,以及人与土地、土地与土地之间的经界,是如何随着社会变动而划定的。由此考察近代的土地划分方式是如何将人们从他们立足并生活的环境中分离出去,又如何使土地成为“不动产”。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外国人研究员黄霄龙的报告《日本中世地方都市的宗教信仰空间:以北陆地区为例》,运用日本中近世的绘图、文书史料、佛像铭文、地志,还原了日本海沿岸北陆地区的港口城镇和内陆河流沿岸城镇的宗教、地理空间与民众信仰。港口城镇三国凑的天台、真言宗寺院受到14世纪的战乱影响,寺院建立地点发生迁移,几经兴衰。各寺院在宗教活动上相互合作并呈现出各自特色。16世纪后半叶,随着港口发展,当地居民所信仰的氏神也发生了变化。另一方面,内陆河流沿岸城镇金津位处加贺、越前两国边境,也是两个庄园交界之地。作为地方的政治、经济、交通中心,该地寺院和神社常被中央权力者和宗教势力利用,也因此常受战争洗涤,各个时期的宗教信仰设施断层明显。地图中的王朝、天下与帝国第二场报告围绕“地图中的王朝、天下与帝国”展开讨论。云南大学历史与档案学院研究员成一农的报告题目是《王朝是“帝国”吗?——以寰宇图和职贡图为中心》。他基于对以职贡图和寰宇图为代表的图像史料分析,指出在中国古代的文化中,王朝的空间范围是囊括“天下”的,且在绝大多数时期中,正统王朝只有一个,这两点显然与通常认为的有着疆域范围且可以并立的“帝国”存在本质上的不同。因此,在研究中,尤其是在与“疆域”“国家的构成方式”等问题有关的研究中,将王朝称为“帝国”是错误的,因为这样会将一些对“帝国”的认知潜移默化的带入到对“王朝”的研究中,由此也就影响了研究的结论,这也是“新清史”等研究在某些方面存在错误的原因之一。不过,在很多研究中使用的“中华帝国”“帝国”“清帝国”等词汇,实际上只是一种时间和空间的界定,即王朝存在的时间和王朝直接控制的空间,因此对这些研究本身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等。不过这些研究中,完全可以用“王朝时期”“清朝直接统治的地域”等词汇,因此成一农建议今后在所有“王朝”时期的研究中都应当避免使用“帝国”一词,且要慎用“国家”一词。中山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历史学系教授牛军凯的报告题目为《越南古地图“天南四至路图”研究》。牛军凯指出,十七十八世纪的越南地理书中,“天南四至路图”的各种抄本和修改本是最核心的著作,该书代表了古代越南地理书编写的“路程图”传统。“天南四至路图”的最早版本是年杜伯编写的“纂集安南路”,其核心资料来源于十五世纪黎圣宗时期的“征占日程”。十九世纪之后,越南地理书编写传统,由“路程图”形式转向了“方志”形式。中山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朱玫的报告《朝鲜王朝前期的统志、地图与山川祭祀:以〈新增东国舆地胜览〉为中心》,着重分析了《东国舆地胜览》的编撰与版本、“东览图”的源流及其特征,并结合朝鲜前期山川祀典体系与朝鲜地图学史,探讨“东览图”的绘制背景及其历史地位。朱玫指出《东国舆地胜览》的内容与体例上出现了新的特点,其中一大变化是卷首收录了朝鲜全图“八道总图”,各道道志前插入道图,因版心刻有“东览图”,又称“东览图”。“东览图”是现存年代确定的最古老的朝鲜半岛地图之一。广东省社会科学院海洋史研究中心研究员周鑫的报告题目为《清初江南知识人的天下知识:以吕抚〈三才一贯图〉之〈大清万年一统天下全图〉为例》。在清初江南知识人的知识世界中,“天下”无远弗届。清初思想文化史研究中,“夷夏之辨”与“科学主义”是两条主要的研究理路。由此,以明遗民为代表的否定清朝正统的“天下”观与以传教士为代表的运用西方技术测量帝国疆土的“天下”知识构成清初知识人的天下知识的两面。周鑫则通过研究吕抚康熙六十一年()组织校刻的《三才一贯图》之《大清万年一统天下全图》,尝试揭示清初江南知识人更加多元的天下知识。会议现场制度流变中的地图生产第三场报告的主题为“制度流变中的地图生产”。中山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李爱丽《近代中国海关出版物中的地图整理与利用》介绍了一批海关地图和图表扫描图的内容构成、最新的整理研究情况。她介绍了海关出版物中的历史地图及其价值,梳理了海关地图的时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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